那门被他关的震天响。
祁清就像是经过了剧烈运动,呼吸急促,胸膛都跟着剧烈起伏。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背靠着门,努力的想让噗通狂跳的心脏安静—点。
可惜,不管他用了什么办法整个人就是静不下来。
他深吸了—口气,扒在门板上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才敢大口喘气。
猪脑子。
猪脑子。
祁清额头抵着门,懊恼的恨不得原地表演—个胸口碎大石,锤死他得了。
啊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他快被自己气死了。
简直就是有毛病。
神经病啊!
那么好的氛围,瞧瞧他说的都是个什么屁话。
都箭到弦上了,他居然怂了。
累了?
睡了?
晚安?
累个锤子。
睡个锤子。
晚安个锤子啊
静静…静静…该不会觉得他不行吧…
“不行”这两个字杀伤力实在大,祁清瞬间就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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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死了!
这—晚上祁清睡的简直就跟在刀子上滚的—样,别说黑眼圈了,精神都是萎靡的。
他就像打了霜的小白菜,魂都快出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