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扎的很用力,因为他早就没了回头的余地了。
“哈哈哈哈…去死…该死的孽种…”
一阵风吹来,竹林开始沙沙奏响,太阳隐隐冒了点头,摇曳的树影婆娑,极为混淆视听。
也因此,rou眼很难发现竹林深处那一管管黑黝黝的木仓管。
砰!
巨大、令人震耳欲聋的木仓声,响彻了整片竹林。
曲子默的右臂被重重往后一推,猩红的梅花猝然乍现。
洁白的颜色最是不能染上尘埃,稍稍沾上一点便会破坏原有的白净。
衣服尚能洗净,人却不能;一旦沾上污渍,不管从前如何,与以后就再无瓜葛。
“你敢阴我。”他怒不可遏,整个人都愤怒到了极致。
“噗呲…”
靳乐贤瞥了眼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警察,眼神里都带上了几分不自量力的嘲讽。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吧。”
事实上,他早就发现曲子默了。
报告单上动的手脚就是他授意的,目的就是设下圈套,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