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去帮你拿。”
祁清一颗心登时拔凉拔凉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隔了好久,才随便指了一指。
“就那个吧…”他表情卑微,声音很小。
“…喜欢那个?”靳乐贤顺着他的指头,看向他指的那件绿色的油光发亮,犹如奥特曼再世的紧身衣,有点迟疑。
“可是…”这绿油油的,是不是太丑了点…
靳乐贤挣扎道:“要不,你跟我一样弄个披风好不好,我觉得和你的面具很合适。”
祁清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被他选中的幸运儿,抽了抽嘴角。
老实说他是真的有点被丑到,就那玩意穿出去,想必明天的人民日报都要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题目他都想好了,就叫:红秋裤的男人的秘密。
反正就是,不去死真的很难收场。
…
“阿清…清清…不要走这么快啊。”
靳乐贤看着前面套着兔子玩偶服,跑的也跟兔子一样快的人,大声道。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辨识度很强。
微微的喘息,让她的声音都跟揉了蜜一样。
很多时候,当一个人紧张,紧张的本人其实是不知道自己因为紧张做出的反应的。
所以祁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与靳乐贤的距离,都快隔一条亚马逊河流了。
祁清停下了脚步,小跑到了靳乐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