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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
祁清提起上面那租户就一肚子火。
那租户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每次遇到投诉态度都很好,嘴里说着下次注意,到了晚上依旧故态复萌;祁清就是再火冒三丈,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毕竟法治社会。
否则祁清确实是很想套个麻袋,让那傻/逼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
听完祁清描述,许笑笑又气又无奈,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皮赖脸的了,安慰之余,也只能在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一副耳塞。
所幸,那小伙子吵扰的不止是他,住在这栋楼的大妈一个个战斗力惊人,在大妈的反复毒打下,小伙子终于老实了。
这下子,祁清终于可以睡几个安稳觉了。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的,因为…楼下的两户人家开始吵架了。
起因是去年201户主的泰迪把202户主的二哈咬了,两家老太太闹起来没完,一方不肯承认,一方缠着要说法。
期间双方子女经过协商,关系缓和了一阵,但表面看似解决的问题,私底下终究是存在隔阂的。
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个人心生了芥蒂,一丁点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这两天就因为202的老太太在阳台上掸被子,把201老太太楼下晒的梅干菜弄脏了,又开始掰扯了起来。
两老太太在广场舞上地位都不容小觑,一人一个小团体的大姐大,跳的标准不标准先不说,至少气势是有了;再配上那大嗓门,一看就是宝刀未老,是个唱山歌的好料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清说起了这事。
靳乐贤斟酌了一下道:“你要不要搬家…我听说城北郊区那边的环境很好,或者城西那里也不错…我…”
“搬家?这房子租金我才刚交,房东不退的,而且这里交通方便,离我店也近,我早就住习惯了。”
“再说了,这种东西也没法避免的,到哪里都一样。”
祁清从小跟着父母奔波,他们去哪里做生意,他就跟着在哪里上学,犹如浮萍一样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直到高一转学到庆德的时候,他们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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