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贼一样,隔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双眼睛,瞄向隔壁。
女人已经不在了。
好险好险。
差点就被发现了。
祁清拍了拍胸口,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行为有多像一个变态。
祁清想象了一下,自己戴着镣铐左拥右抱警察叔叔的样子,打了个激灵,赶紧悬崖勒马,念了几遍清心咒。
从那天过后,距离新邻居搬迁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除了刚开始,后面几天鲜少能碰上面。
邻居似乎很忙,每天都很早出去,往往回来都已经是深夜。
也因此,他们的交集也止步于此。
生活在城市里,这样的邻里关系似乎是常态。
看似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实际上,各自井水不犯;每家门槛前都有一道无形的边界线,不可跨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中秋佳节悄然而至。
中秋在华夏人的心中意味着团圆与想念。
祁清特地煮了一些速冻汤圆。
以前,祁清最喜欢的就是过中秋;祁mama会亲自下厨,做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那时候他还没成年,老头子不让他喝酒,唯一能让他沾杯的就是中秋和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