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娘倒是待我比哥哥还要亲些。所以,我现在真的不想再多事了。”
两人说的略有些伤感,随后燕子又提起赌局的事,桃花笑了笑没有多说,燕子也没再追问,只当是桃花心里难过不愿多提。
“香娇的事总是有法子的,你也别想太多。”最后桃花说道。
“能有什么法子,熬过一天算一天吧。”燕子叹气。
“嗯,对了,你相公叫什么来着,我回头也打听打听。”这事太沉重,桃花转移话题道。
“呸呸呸,什么相公,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瞎说。”燕子吓得去捂桃花的嘴,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桃花讨饶,两人又闹了一会,燕子才道“那人叫刘东,只听说为人老实,具体的也不大清楚。”
“刘东?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桃花挠了挠头,随即一拍胸脯道“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查个清清楚楚。”
“就会夸张!”
两人嘀嘀咕咕又说了会话,燕子才回去。
桃花透过窗子望着远处日渐萧条的景色,微微出神。这个时代,自己真的了解么?人的恶与善、又有谁能看透?
苏锦臣,你在做什么?
苏宅,苏浦远终究是心疼自己的孙子,便让苏锦臣从祠堂里出来去往书房,又请了大夫来看,怕留下病根。云落知晓了,匆匆赶了过去,当着苏浦远的面明确表示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为防止苏锦臣偷跑出去又派了人随时跟着。
苏浦远无奈的看着云落,这个如同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看着长大的孩子,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他老了,不想再参与其他的事情了,他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苏锦臣如行尸走rou一般任人摆布,每日里安静的看书、写字。完全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旁人都以为他想开了,童明却越发觉得心惊胆战,公子如此重情义的人怎么会这般轻易放下呢。不禁更加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生怕发生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苏宅却依然没有丝毫动静,苏老爷子和苏运举在学院中行走,偶尔遇到桃花也都如往常一般,点头微笑,有时甚至还会笑着问上两句,这情形越发让旁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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