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小假期里哪怕是其他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苏渊也会按时起来。
庄想眨眨眼,向齐北圳投去疑惑的目光。
齐北圳言简意赅:“生病。”
直接确认了庄想的想法。庄想凑到苏渊的床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好像有一点发烫。
他问齐北圳:“量过体温了吗?”
齐北圳还没回答,倒是苏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到是庄想,说:“没关系,我已经吃了药,躺会儿就好。”
这声音虚弱的。
庄想愁了,有点cao心地帮他把被子提上来一点盖好:“实在不行晚上去挂个水。”
苏渊点点头。
庄想看他状态不好,也不继续打扰。把私服脱下来换上训练服之后就去了练习楼,左兜右转终于找到在隐晦角落和人斗地主的宋一沉。
“对A!”宋一沉中气十足的声音。
然后就被笑了:“不是A,是尖儿。”
“我从来没听到有人把尖儿喊成A的,你真是奇人啊!!”
宋一沉梗着脖子:“怎么了,我说是A就是A!”
庄想把笑意收回肚子里,斜靠着墙:“咳咳。”
宋一沉立马扭着脖子看过来:“弟弟!我去,你可算回来了,你真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