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我一口地朝黑暗河堤深处走去……
这一波,听得几人哈喇子哗哗流。
岑杰自然也听得胃口大开,决定大方一波,便左手护肝,右手拍着胸脯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师傅,小夜想吃烤鱼,大烤鱼,rou多多的烤鱼!”
“这里的河货都很不错,从小来吃的,河螺超级肥。”
“老板,烤全鱼一条,麻辣田螺一盘,炒毛豆一盘。”
您的肝部正在徐徐颤动。
“不够!不够!”
“烤筋50块的,牛rou50块的。”
您的肝部正在疯狂颤动。
“再点!再点!”
“烤茄子、烤土豆片、烤鸡腿菇,各来一盘。”
您的肝部颤动弧线,已上至嗓子眼,下至……
“师傅,我还想吃烤豆角呢。”
“昨天梦到烤腰子了。”
“干脆菜单上的每样来一盘,反正也就20来种,还能离咋滴?”
您的肝部……阵亡!
……
……
3个小时后,绵县河堤上,几个大腹便便的年轻人,正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师傅,为什么我们都捂肚子,而你捂肚子上面?”
豪亮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差点一口哕了出来,说“因为我们是撑,而他是疼!”
岑杰知道这种时候,千言万语不如无语。真能造啊,一帮吃rb人的犊子,岑杰痛的只能用钱包抵住肝,紧急舒缓舒缓。
时间已经太晚了,昨天一夜火车几人其实早就困得想黏床上了,只是一直被兴奋劲儿撑着。
原路返回,穿过那排七层住宅楼时,岑杰百分百确定听到了一座建筑发出的一句话
“帮我跟它说声抱歉,挡住它也不是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