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便急忙退出去了。
整个车队十几辆车马,被翻了个底朝天后领头的官差冲身旁人摇了摇头。
那人看了一眼老实站在一旁的赵初年,皱眉沉吟片刻后摆摆手放行了。
直到出了镇子,车队不紧不慢的走远,将官差的影子和小镇远远的抛在身后。
马车里,傅言急急忙忙的掀开垫子底下的一块木板,伸手拽出里面的丑丫。
丑丫就着他的力道坐起身子,扶着车壁轻喘了几下。
这暗格为了隐蔽做得极小,勉强供一个人蜷在里面藏身,不免有些憋闷。
傅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咧咧嘴道:“他们没认出来我,我瞧着是不是可以再画丑点?”
这些官差简直比学堂里检阅课业的夫子还可怕,在他眼里已经跟阎王划了等号。
丑丫对他那一说话就簌簌落粉的脸失笑:“过犹不及。”
这法子躲得了一次两次,却不是长久之计。
那些人能这么快寻到镇上去,必定是有什么依仗。
可惜......
丑丫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忘记的事情似乎太多了。
幸好周家比她那不靠谱的记忆可靠得多。
行了十几日的路,途中被拦下来几次,皆只走了个过场便放行了,并没有搜查得很细致。
这条路他们走了几十年,不说畅通无阻,面子总还是有几分的,毕竟是真金白银铺出来的路子。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上头的人再怎么火急火燎,底下总有溜须拍马含糊应付的人,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傅言被惊吓了几次后,也心不跳脸不僵了,神色恹恹的趴在窗户上看后退的风景。
他们走的是官道,除了必要时的补给,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赵初年尽量选择在野外露宿而不进城。
路上的风景只有树木和荒野,除了最开始的紧张和几分新奇,傅言看了半日便看腻了。
他是头一次走这么远的路,虽说皮糙rou厚,但是在马车上颠了十几日,屁股疼肩膀疼浑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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