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姐夫舍不得合乎情理。”他在她饱满的粉胸意犹未尽搓揉。
林飞飞目光越肩望向木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又一次指在十二点,转眸对上简知远深邃的双眼:“姐夫,又到第二天了。”
“飞飞真的喂不饱。”他在她红肿的唇揉捻,顿觉口腔干渴。
“能和姐夫偷欢的日子不多了。”
林飞飞主动吻咬他,舌头长驱而入,忽被简知远用力吸住,扣压在床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