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你怎么能做到把这些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蒋颂一手便把雁稚回从腰捞起来,在问句里将她按在小榻上。
曾经他们也在这里的小榻上胡来过,本来是疲倦时小憩用的,但被年轻的夫妻当作了情趣的实践场所。
那时蒋颂抱着妻子在这张榻上入眠,醒来时看到雁稚回抱着电脑在他的书桌前疯狂敲键盘,赶学院的deadline。
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撑着头看她,看他的小妻子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那让她看上去就只像个试图生产学术垃圾的学生。
雁稚回那时候大概二十三四岁,很小,至少对他来说如此。
现在也是。
蒋颂看着雁稚回毫无愧意的双眼,一边于心里期待她即将到来的解释,一边忍不住恼她如此置身事外。
因为筹码都在她的那头,所以他最多不过如现在这样在体型和力量上占据优势,俯视她肢体的柔软和迎合。
心理和精神则是镜像,反过来。
蒋颂本来已经有很多想质问她的话,但这么看着她,最后做的,也只是低头和她接吻。
他用了力气,雁稚回的唇瓣很快就被吮肿。再次想用力吮吸她的唇珠时,雁稚回显然挣扎起来,贴附着蒋颂的胸口,不再收牙,张口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的声音带着甜和血腥气:“蒋颂,你别这样……”
这是蒋颂这么多年第一次于这种事上和雁稚回计较。
他立即也咬破了她的唇角。
心里的怒火很快随着他感知到那点来自雁稚回唇边的甜腥味儿,像兔子一样被身下的女人猎杀。
“怎么?”他问,垂眼看着雁稚回紧皱的眉,和因为痛楚流出的生理眼泪,没注意自己语气上的缓和。
“我养了十几年的,咬一下,为什么不行?”
雁稚回剧烈喘息,勉强着拍他的肩头,道:“胡说……你养了十几年的只有平桨一个。”
“提他干什么?”
蒋颂看着她下唇那处殷红的小口子,心情突然好起来:“从十七岁到现在,一直都是我养着的,各种意义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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