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取衣服不就……那能行吗?”
想南一下子扑进彭程的怀里使劲的抱着,她热辣辣的亲吻他,兴奋的看在他的脖子上的一圈圈红痕。她宋想南不知道,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他哪里有什么家,哪里有什么衣服。彭程明白了,刚刚那只是女人的矫情,不是真的就好,他赶忙的抽开身子,又是一口流利的东北土话:“你先弄个车来是正经的,这里能打不了车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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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算计得很清楚,这么个花法,疙瘩妹就算是在夜场里卖屁股,也是不够的。可东北一年一度的三九天眼看就要到了,他又是好些日子再没回过家了,那一路上的冷,他是承受不起的,这些天他就没动过回家的心思,那一次就够了。
这天他憋得实在是不行了,任何人打开网吧的白钢玻璃大门,他都会眉头一紧。
“管哥,上网。”
来上网的人都说了些什么,他根本也不过脑子,他想要件棉衣,他这样告诫自己,省得老董总像是拿话敲打自己,有一句没一句的暗讽他无家可归。他在心里许愿只要赢上一件白色的棒球服就行,他掏出想南昨天晚上临走前扔给他的一百块钱,皱巴巴的一百块钱,小伙子展平了它,即便是旧了,那人民币上的每一道花纹却依旧曼妙而清晰。七百块,他能做到,于是他换了张红色的卡片搏了一次,还行,好歹是玩得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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