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离开。”
靳蕾拿着名单出了办公室。
车间内,所有人还在紧锣密鼓地忙活着手里的工作,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生产着什么东西,只是听说这一批货是供应实验室里所用的。
“啊,有枪!”车间主任见到扛着枪进入视线的靳蕾,忙不迭地躲开几米远。
木营长将武器放于身后,开口道,“大家别惊慌,我是c国人,我们是同胞,我来带你们离开,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人跟我先行离开,后续剩余的人汇合我们长官一同撤离,明白了吗?”
有人喜,有人忧,有人质疑,“那我们的钱呢?”
木营长愣了愣,只得如实交代道,“你们的钱只有等到安全回国之后再向权老板讨要。”
“不行,没有拿到钱,我们怎么回去?回去之后还不是死路一条。”一人颓废地坐在凳子上,拿什么来活命。
随后陆陆续续地有人跟着坐了回去。
靳蕾诧异,“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靠着这笔钱养家的,如果没有这笔钱,我的孩子怎么熬过这个冬天?国家会救济我们吗?”
靳蕾无法给一个肯定的答案,她看着几乎又开始忙碌的车间,眉头紧蹙,“命都没有了,你们怎么拿钱去养孩子养家?”
“还有两天工程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能拿到钱,我不走,我不能走。”
靳蕾和木营长几乎是被强硬地赶了出去的,车间大门就这么重重地在她眼前关上了。
木营长紧紧地握着手里的这份花名册,“他们居然不肯走,还不怕死?”
“在利益面前,人命好像无足轻重似的。”靳蕾捏了捏鼻梁,“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强硬地绑着他们走?”
“靳记者觉得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