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蕾继续落子,再来覆盖对方一大片。
这个下棋的套路怎么很像一个人——叶远平啊!
“本身我执黑棋先走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这场您输了也没关系,下一场我让您先走。”靳蕾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
靳蕾数了数盘中棋子,很明显,碾压『性』的胜利。
凌一翰喝了一口水,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媳『妇』儿,“你很厉害。”
想来自己也是常胜元帅,输成这德行的还是第一次。
靳蕾笑道,“我外婆从小就教我下棋,我只是学了一点她的皮『毛』。”
“……”这样的水平也叫做皮『毛』?那她外婆是有多高深。
“让您见笑了。”
“能冒昧问一句您外婆段位?”海图见自家长官输得汗如雨流,开口询问一句。
靳蕾仔细的想了想,“大概是九段吧。”
“那您呢?”
“我?七段吧。”靳蕾清理好棋子,再问,“长官还来吗?”
“哈哈哈。”凌一翰故意拉长着笑声,“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
靳蕾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着领导风驰电擎般离开了宿舍。
房间突然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凌一翰出了宿舍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海图贴心替他扇了扇,“长官,您也别太在意,毕竟靳记者段位在那里摆着。”
“我只听见了啪啪啪的打脸声。”凌一翰生无可恋地掀开他的手。
海图轻咳,“靳记者不会取笑您的。”
凌一翰幽怨地瞪着他,仰头望着夜空,北风萧萧,吹得他心拔凉拔凉,“如果是叶远平那家伙知道这事,不知道会笑成什么德行了。”
七段?和那个叶远平棋鼓相当啊,凌一翰最恨的就是从来没有赢过他一回,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让自家的媳『妇』儿和他较量较量,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