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岳本来还想反驳,可想了想这话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夏总直截了当地表达心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这会儿要是急着反驳反而显得自己格局小了。
他笑了笑,“谢夏总关心。”
十二月的禹安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风也不见得比北方轻柔多少。
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风声, 樊岳听夏谨呈忽然说道:“去找个背风的地方, 别冻着。”
他下意识地回嘴, “又不是小孩儿,有分寸。”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很听话, 樊岳还真就往片场外的保姆车走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是不高兴了,沉着嗓音, “要是有分寸, 也不会喝酒喝到吐。”
樊岳:“……”
这种陈年往事夏谨呈到底要记到什么时候,动不动就翻出来给他算账,真是……幼稚。
他无奈,幸好也已经走到了保姆车前。
他拉开门坐了进去,“夏总, 现在不流行揭人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