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另一种方式是什么了,内心的空洞和腺体位置的疼痛,就好像等待喷发的火山却被堵住了火山口,信息素释放的畅快淋漓被剧烈疼痛感代替了,就算是有伴侣的陪伴也无法舒缓他的痛苦。
他紧紧抱着自己,在疼痛感中忽然想起上一次易感期的事,那是很早之前了,意外的是他和方锌墨的易感期在同一天到来。没有办法,他只能服用大量的抑制药物,与现在相似,渴望伴侣的本性被疼痛感代替了。他在无边无际的咖啡气息中昏死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被拆卸重装过。
方锌墨每一次的易感期对于他来说都仿佛地狱,浓郁的信息素冲击让他连浑身的毛孔都在震颤。所谓同性相斥,违反规则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事到如今,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在那股巨大的排斥力面前,明明只有他自己在艰难靠近,对方甚至都没有体会过被同性信息素冲击的痛苦,那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怎么心甘情愿地坚持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