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温铁成一喝完酒就会吹嘘自己小时候过得有多苦,是怎么一步步变成暴发户, 怎么赚钱的,温淼淼从小听到大,越听越觉得厌烦, 在将来, 温铁成靠投机取巧做了生意后,还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温恩泽, 最喜欢别人叫他恩泽先生,除了他自己,别人不能叫他铁成。
总之这就是个抓住时代突然变得有钱但没有任何内涵的油腻男人,可现在,面前这个男孩却完全不同, 原来他有些话确实讲得没错,他小时候是吃过不少的苦。
温淼淼看到这一幕,心情很复杂。
王金良问:“是不是二柱欠你钱?”
二柱就是温淼淼的爷爷,她中学时跟着祭祖时看过,温铁成很恨他爸的,不过做生意的多少都有些迷信,每年都会带着家里人去拜祖宗,保佑他生意兴隆。
温淼淼向王金良稍稍打听一下,原来这王金良和她奶奶翠霞还有些亲戚关系,几年前,二柱迷上赌博,越陷越深,家产全被他败光,不仅如此,他还经常打老婆孩子,终于在一年前,二柱被人打死,有人去温家要钱,翠霞才带着他爸逃亡到这里,王金良是他们唯一认识的人,这才过来找他。
王金良悠悠地摇摇头,“这种穷亲戚不能沾上,沾上就是个无底洞,再说这种远方表亲,算得上什么亲戚。”
温淼淼:“那你能把他们地址告诉我吗?这温家应该是我爸老家那头的亲戚,我爸一直念叨,他看到老家人应该会很高兴。”
王金良这才想到,温淼淼也姓温,这时候,城里人回家认祖归宗是常有事情,王金良没多怀疑,“你想找他们,可以去天桥那个桥洞下面看看,他们平时住在那里。”
没地方住的人都住在桥洞那块,温淼淼点点头,感谢他的告知。
不过从海城大学出来后,她没有直接去桥洞找人,第一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如果平白无故将他们带回家,沈星辰肯定会惊讶,再说她爸骨子里就是个不老实的人,非常难管教,第二,天色不早,她出门时没有带娇娇,答应了她要早点回去。
路上,温淼淼给娇娇买了她最爱吃的桃酥,她称了半斤,供销社的店员用纸包装好,她提着纸袋,发现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她一转身,就看到温铁成一路尾随着她,盯着桃酥流口水,被发现,有些尴尬,脸上脏兮兮的,紧张地捏着破烂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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