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囊,金带一条,衣七对,色绫罗纱縠五百段,马十匹。”
屈辱,莫大的屈辱啊。金国使者态度嚣张傲慢,自称大宋为宋臣。就连送给赵构的生日礼物,也称之为赐。
赐是什么意思,就是赏给你的。人家金主皇帝才是上国,你赵构只是臣帝。你给金国送礼叫献或者奉,人家给你送礼只能是赐或者赏。
当年的绍兴和议,你就对人家称了臣。如今人家来赏赐与你,你只能被动屈辱的接受着。
群臣默然,若是岳元帅尚在,金贼焉敢如此嚣张。朱小青悄悄走到赵瑷身边,只见赵瑷攥紧了拳头。
朱小青低声道:“小公爷,屈辱么。”
“奇-耻-大-辱!”赵瑷一字一句,背影有些微微颤抖,看得出,他已经出离了愤怒。
“小王爷,你觉得屈辱,那就请你记住吧。”朱小青继续说道。
赵瑷吃惊的转头看着他,朱小青不为所动:“还请小王爷记住这份屈辱,他日你身系社稷安危的时候,希望你能改变这一切。”
赵瑷终于明白了朱小青的意思,知耻而后勇。记住今天、记住今天大宋朝所受的屈辱。他日身登大宝,一雪前耻!
只听那使者宣完金主圣旨,继续又道:“尔等既为我大金籓辅,还不速速接旨。”
“金贼!我接你大爷旨。你们蛮夷小贼,竟敢夜郎自大。若我岳元帅在世,焉得由你猖狂!我天朝上邦,岂能有你等宵小欺凌。左右文武何在,给我拿下这金狗,待我取他狗命,还我河山!”
说着话的是朱小青,没错,他疯了。
阳狂症发作嘛,骂人不避亲疏,登高而歌。
群臣大哗,金国使者脸色大变,出声质问道:“何人如此大胆,你这是想挑起两国战端么!”
赵瑷站出来打圆场:“这位是新上任的国信所主管,因其身有阳狂症,此症发作起来骂人不避亲疏,诸位还请海涵。这非其本意,只是疾病大作而已。来人,给我把朱主管带下去。”
这个败家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这是巧合还是故意给金人难堪,不过,群臣却暗自窃喜,这小子的病发作的还真是时候。
就在金使傲慢嚣张的时候,朱小青站出来一阵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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