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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皱眉,敏锐的察觉这句话里带着危险信号的时候,她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等他把人伺候好了,楚蔓手指都不想要动,躺在床上,听着浴室内男人冲冷水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楚蔓觉得这大概就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疲惫之时听着流水声,昏昏欲睡的闭上了眼睛。
等温了川从洗手间出来,带着冲了冷水澡后的一身冷气,她人已经睡熟。
他短发上还时不时有水珠掉下来,用毛巾随意的擦拭了两下,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等头发擦干了,这才坐在床边,大掌轻轻的摸向了她的肚子,这里有一个带着他们骨血的小生命。
睡梦中的楚蔓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碰她,抿了抿唇之后,把身体转了过去,温了川手掌摸了摸她的面颊,弯腰在她的侧脸上亲吻了下:“晚安。”
等头发干了,温了川掀开了旁边的被子,躺了下去,手臂从她的腰后面轻轻的搂住。
昏黄的灯光下映照着床上的两人,彼此紧靠,像是不可切割的藤与蔓。
夜半,楚蔓起夜,怀孕之后,她夜里起来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些,她这边迷糊糊的刚一睁开眼睛要起身,温了川这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要喝水还是上洗手间?”
眼睛还处于半睁不睁状态的楚蔓陡然听到他声音的时候顿了下,之后这才转身,看到他之后,皱了下眉头:“你干什么在这里?”
“照顾你。”他说。
楚蔓嗤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
温了川看着她半睁开半眯着的眼睛,觉得她大概是没有睡醒,“怎么骂人连自己也给骂上了?”
楚蔓这才反应过来,在他下床要扶她的时候,本身是想要拧他的,但是——拧到了他麦色胸膛上的小突起。
刹那间,周围空气像是被凝固,两人不约而同的愣住。
温了川喉结滚动了下,耳根微微泛红,咳嗽一声:“松手。”
楚蔓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起身发生这种事情,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的也是要松手,但是目及他红起来的耳根,就仰起下巴,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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