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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手写的”
“亲手写的”杨管家见顾扶威很是赞许,连忙偎上前来细瞧。
“妙哉妙哉,此诗写得波澜壮阔,器宇轩昂,不知情的话,哪里能猜到是个女子所作”杨管家抚着胡子,意犹未尽,“只是老奴总觉得这诗里还暗含着一层意思,没有说明白。”
顾扶威微微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踱起了步子,“她这是在夸我父王,你没看出来么”
杨管家伸着脖子又朗读了一遍。
顾扶威指点道,“谢绝宫廷飞诏恩当年父王平定午双之乱后,皇祖父下了旨意,让父王进宫受封七珠亲王。父王清楚,朝廷后宫对他多有记恨,在京城留下,必定危险重重,于是叩谢了皇恩,跋山涉水的去了西域,这便是她的下一句,行雨流风莫妒恨。”
杨管家眼里划过一丝惊异,“离小姐真是个妙人一双素手能令死骨生rou也就罢了,还装了一肚子的墨水。若离小姐是个男儿,必定能当得起宋才潘面这四个字。”
“她”顾扶威连连摇头,“投机取巧。”
顾扶威轻斥了一声,脸上却是满满的宠溺。“她知本王不喜欢听恭维话,怕直接夸我显得太狗腿,便转而夸起我父王来讨我高兴。我父王早早驾鹤西去去,留下的就只有这千载美名,旁人茶余饭后都要谈说几句,她写成诗句裱起来送我,也就不会显得曲意承奉了。”
杨管家知道顾扶威心里还是欣赏离盏的,只是他这人就是这么个脾性,真正的好话极其吝啬出口,即便出了口,也因为拐弯抹角说变了味。
只是杨管家望着怡然自乐的顾扶威,眼中隐隐生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离盏这个丫头,人生得漂亮又机敏,的确挺讨喜的。命途多舛,又着实让人心疼。
顾扶威现在肯待她好,杨管家心里也很高兴。
只是怕王爷一点一点的好过了头这以后离盏还有大用处,万一王爷舍不得下手,功亏一篑了怎么办
“杨管家,把字画放卧房里挂着吧。”
“啊”杨管家仰起头来“那原先幅骏马飞沙图不要了”
“你老不是一直中意那幅画么今儿赏你了。”
“嗳”杨管家迟疑着答应了。顾扶威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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