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回,柳家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多见得两次,这毒就想除都除不掉了。
柳衍按下心头的急躁,礼貌的确定道:“离二姐也要参加秋猎?是皇上的旨意吗?”
离盏对柳衍还是很气的,摇头说:“柳姐高看我了,我一介乡医出生,如何能得皇上恩典?这一切是祁王的意思。王爷要去参加秋猎,但昨日犯病,体虚身弱,王爷担心自己吃不住,便命女子一同前往。”
祁王……
柳衍眼里的光彩即刻暗淡了几分,轻轻的点着头,“原是这样,那离姐也是来天元布庄做骑装的吧?”
“是了。”
白采宣嘴角勾勒出一丝尖利的讽刺,“离姐既只是随驾的大夫,穿得素雅些也是无妨的。听说你们离家因着谋害宗室之罪被连坐,最少也要罚八千两白银。你们离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八千两也绝不是个数目,离姐还是能省就省,补贴补贴家用得好,别打肿脸冲了胖子,去到猎场才发现来的女眷都非尊即贵,到时候百花齐放,你想在当中炫异争奇,也是没什么指望的。”
这话实不好接,毕竟离盏去参加秋猎,就只是个随行大夫的身份。
离盏面颊阴沉,思索间定然想到说些什么,淼淼突然拽着离盏的裙裾晃了晃,指着白采宣腮帮子上画的一片孔雀尾羽道:“师父师父,白姐为什么要把脸上的疤画成羽毛?”
淼淼的声音又嫩又脆,众人听得清清的,跟着往白采宣的脸上瞧去。
白采宣“唰”的一下羞红了脸。
离盏摸摸淼淼的脑袋瓜子,笑着的解释道:“女子脸上的疤不能随便揭露的,那是人家的痛处,你不可张扬。”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众人便瞧得更仔细了些。
白采宣顿时如芒在背,拿手来掩不是,不拿手掩也不是,而且不好跟一个黄毛儿大骂出口。
她左右交错着众人的目光,觉得自个儿丑态全被人看光了。
淼淼点着头,乖道,“徒儿知道了,白姐不喜欢脸上的疤才把它花成了羽毛。那白姐脸上有缺憾,便比不得师父漂亮,所以才不许师父在她面前穿鲜亮衣服的?”
傻孩子,瞎说大实话呢?
离盏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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