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即关上了院门。
她揉了揉磕痛的膝盖,抬起头来,满院子都是人。
东西南北,各有各的站位,跟结了阵似的。
一头发半花的中年男人,正朝棺材前头的火盆里不断扔着纸钱,听见动静,幽幽的转过头来,在看见离盏的一瞬,瞳孔猛然一缩。
“是你毒死了我儿存孝?”
离盏差点没把他认出来,这不就是白采宣的父亲,当今孟月国的宰相,白照芹吗?
黎家一灭,他在朝中一枝独秀,她的乖女儿又即将与太子结为夫妻。呵,这般风头不该耀武扬威才对吗?怎么消沉成这样?
离盏看着,心里好不痛快,真是一报还一报了。
“你笑什么?”白照芹冷冷看着离盏,额头的青筋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