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踱步,想跑。
吕尚站得比较靠前,所以他的马表现最好,一个人立而起,正好吕尚一哆嗦,直接就摔地上去了,马跑了……
白白了您那,我顶不住了。
很简单,对面那四个怪物,两个龙种,一个夜叉,还有一个豹妖,这些物种本身对动物们就是震慑性的存在,何况人家是兽中之妖。动物对于这种深植于本能中的恐惧是完全无法抵抗的。
不但动物抵抗不了,吕尚也抵抗不了。
忽然间他那宁愿一死的决心就崩溃了,不不不,我不要被怪物生吞活吃了……
默默无名地存在,碌碌无为的一生,我忽然能忍了。
狴犴挺和气地站出来:“来将可是吕尚?”
吕尚无比狼狈地被扶上一匹新马,老骨头摔得剧痛,强颜淡笑:“老夫吕尚,你……”想说你是什么怪物,忽然间嘴巴一瓢:“你是何,何方高人?”
狴犴很和气地:“烛龙七子狴犴,这是我弟弟,九子狻猊,那个红脸的是夜叉兄弟,花脸的是豹仙。”
吕尚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了,总不能说妈呀我害怕吧?
珷在吕尚身后,声音已经抖了:“太公,将士都怕了,打不了。”
狴犴见吕尚没接话,只得问一声:“那边的可是公子珷?”
虽然两条腿在抖,珷倒是习惯装淡定了,立刻拱拱手:“西歧公子珷,幸会。家父不幸见罪于大帝,幸得前日逃回,大帝宽仁,也恕我父无罪。崇国无故扣押我重臣闳夭,大将鬻熊,本来待罪之人不敢冒犯诸侯,然,闳夭与鬻熊为救我父子而身陷囹圄,在下实在不忍弃之不顾。珷此来别无他意,只希望崇国能将我父子的救命恩人放还。不知列位大仙在此,多有得罪,还让大仙海涵。”
狴犴一愣,忍不住就想回头问问,真的?你崇国无缘无故扣了人家的人?人家就来要两个人?这事不能不讲理,你扣人家的人不给就算了,再把人打死,这不好。
狴犴微一沉呤:“这个,放不放人,我们也做不了主。但是崇侯是大帝驾前重臣,有什么过节,你们应该找大帝评判,而不是私自攻伐,公子觉得我说得可有理?”
珷都震惊了,尼玛,这长角的玩意居然跟我讲理呢?而且他看起来好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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