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叶青玄道:“师父命我弟子去送死,那我确实没办法。”一挥手,通讯关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呃……虽然,但是,总之大家都不想得罪同事,啥原则问题,关我们屁事,逼得同事同我们拼命不值当啊。
陈玉鼎为难地:“这,或者,应该报知师父?”
广成子半天才回过神来:“嗯,你去吧。”陈玉鼎那个面无表情的白板脸终于让广成子反应过来:“啊,噢,我去报。”不好意思,没习惯领导位置。大家不常开会,最重要的是广成子不喜欢做领导发言,所有他觉得无聊的会,都让陈玉鼎做事件陈述,陈玉鼎陈述完,他也不主持会议,总不能冷场,陈玉鼎就征求一圈意见,然后做个总结性结论 问他,他习惯性地所请照准。
时间长了,好象除了陈玉鼎没人记得他是头——包括他自己也不记得。陈玉鼎一点也不觉得得意,他就觉得尴尬。如果他有僭越之心倒好,关键是他一点也没有,搞成这样,他费力气花精力,还担了僭越的嫌疑。可问题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提点,也不能让广成子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陈玉鼎无奈地叹口气:“是,有劳了。我们静候您的指示。”
广成子叹气,指你妈啊,我都不理解这种无理要求,怎么能搞到去师父那商量的,正常不是应该一个“滚”字结束谈判吗?简单粗暴的广成子,很想拒绝这任务,然而,他也觉得,怎么说服叶青玄啊?我有个弟子,就养这么几天,我也觉得吧,派他出战,然后随他去死,这样说不好。如果上头有命令我觉得这命令没问题啊,但要我自己去制这样的规则,我说不出口。
光风霁月,微湿的空气中一股草香。
一思一念风云变,这样如意的生活,简直让人觉得如意本来就是一种正常状态。不如意变得象一根刺。
象一根深入骨髓的刺。
神仙们解决不如意的办法,无非是忘了它以及忆苦思甜。因为凡是可以解决的,他们几乎都已解决了,若干无法解决的逆天要求,他们就只能不断地教育自己,人生有不如意事是正常,你老实地守着你如意的那些就好。如果实在平不下心头那口气,请去参观原始人生活,想想他们喝口水都需付出辛苦劳动,得抱着沉重容器把水带回家,且冒着生命危险,水边是野兽聚集区,水里有鳄鱼细菌……你不过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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