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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年少年心气,看不惯这种惺惺作态,冷笑出声。
“通常,把自杀像喝凉白开一样随意挂在嘴边的人,是不会自杀的。”
没想到江子年话说的那么冲,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是将江万先反应过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子年,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这个大伯父,但是怎么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这不是在逼着我去死吗…”
江老母也后知后觉,当即指着江子年破口大骂,“我们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目无尊长的东西!”
秦萍见状,立马跟着斥责,“你这个孩子留下来不帮忙,还尽添乱。”
一旁的江子翰倒是不语,只是对江子年挑了挑眉,颇有几分嘲讽的意思。
本来,这对堂兄弟自小真的是就算勉强了都说不上什么兄友弟恭。
孟芸见自己儿子一时之间成为了他们的宣泄对象,再隐忍的性情也不由强硬出声,“阿年说的错了?这种戏码每一段时间就要闹一次,哪一次他不是得了他想要的喜滋滋的回家?”
这是事实,江老母一时不知回应,只好恨恨地对着江彬说,“还不管管你媳妇?”
江彬面对母亲的指责,语气平静,“我的妻子和孩子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是你们先把阿年强留在这的。”
话落,不等旁人再发难,他面色冷了下来,不怒自威,“让阿年先上去,否则我这次一定袖手旁观,说到做到。”
江彬深知他们的心性,作为一个父亲,他不能容忍让儿子继续在这里被他们靶子一样攻击。
江老母被他的气势震摄到了,又想到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若江彬不帮忙,恐怕真的要不成了,也有些急眼,慌忙答应,“好好好…上去就上去,一个孩子也帮不上什么,你是教授,所以快帮你大哥想想办法…”
“让堂弟先上去,恐怕不行。”
一直冷眼旁观的江子翰突然出声。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他。
江子翰却看向江子年,话语意味深远,“毕竟,堂弟或许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的那把钥匙。”
江万和秦萍对于自己儿子说的话并没有太大反应,面色不变,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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