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做斋菜是一把手,快快来帮忙。”
阿沅自己把围裙系上,问:“这个贵客很重要吗?”
静心师父:“可不,这往年可没少给我们清心庵捐香油钱,最难熬的那两年也是这位贵客帮忙熬过来的,只是每回她来的时候,这斋菜都不怎么动,让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如今有你了,自然是得拿出十分的诚意来的。”
阿沅笑了笑,随即拿了一个已经去了皮的土豆到砧板上边。
切片再切成丝,那菜刀笃笃笃的,动作利落行如流水,没一会一块土豆就全成丝。
就着厨房的食材,阿沅用了五色的瓜蔬切成丝,都在油中过了一遍,捞起再摆进碟子中,五色围成了一个圈。
最后再烫了粉丝,放在那五色的瓜蔬之中簇拥着,再在粉丝和瓜蔬上边淋上了酱汁,看着就食欲大开。
阿沅菜做得利索,更别说还有人在打下手,不一会就做好了九个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