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记起来。
沈岸发出一声轻哂,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起身去拿被子,铺好,把江有枝抱上来,掖好被子。
沙发可以摊开来,面积不算大,江有枝蜷得小小的,抱住他的腰,沈岸就把她搂在怀里睡。
迷迷糊糊中,她又问了一声:“三哥……你爱我吗?”
他的呼吸浅浅,默了一会儿,说:“定义爱这个字。”
江有枝没有再说话,好像这个问题只是她梦中的谰语,他的回答也只存在于梦中。
壁炉里,柴火还在响,一声一声。
噼噼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