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田七都无从发觉。一次两次是外界因素,这次决不是!
此刻文华殿只有自己一人,整个大殿内静静的。以自己的修为,若有人进来,不可能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只有一种解释,皇上的武功修为在自己之上,而且深不可测!
正想着,楚怀玉已经开口,但距离却没退后一点。
“在想什么呢?老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需要朕帮你的吗?又或是心中藏着秘密?让朕猜猜看,是怎样的秘密让活泼开朗的小兔子变得沉默寡言,不开心了呢?”
一连几句问话的语气,而脸却又向田七靠近了几分,都快贴着田七的脸颊了。田七赶紧后退了一步。
跳离了才低头参拜圣驾,口中谦卑地道:
“草民谢皇上的体恤,不能为皇上排忧解难,反倒让皇上cao心,实在是羞愧难当。托皇上的鸿福,草民一切都好。只是有些想家了。若您能恩准的话,草民打算明日便回南镇了。”
田七这话说完,楚怀玉没回答,就盯着她看着。
田七等不到皇上的回答,抬了一下头,正对上楚怀玉的眼神。赶紧又低头保持原来参拜的姿势,虔诚地俯首等待着。
“想家?回南镇?你是真的回南镇吗?还是借着回南镇之名,在京城换个地方住一住?”
这是哪里跟哪里嘛?!
“草民怎么敢欺瞒皇上,是真的想家了。”
“有一句话,叫过河拆桥。以前朕还想着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因为没有人敢对朕过河拆桥过!现在,或许朕是真的体会到了。是啊,你现在觉得安全了,风平浪静了,不需要在朕这里当避风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