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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福禧堂,一时之间门庭冷落,就连关行云也不过来了。林顺忍不住道:“这些人真是太过势利,奴才替您不值。”
薛晗百无聊赖,又问了林顺一句,“陛下如今又在做什么呢?”
林顺为难道:“奴才怎么会知道?”
薛晗这才觉得有些孤单,长叹一声,“好无趣啊!”
而紫宸殿,长宁将复选后的名册匆匆看了一眼,便对户部的人吩咐道:“便定于后日吧。”
长宁在清凉殿用过午膳,又回了紫宸殿处理政事。
清凉殿里,瑞祥陪着卫渊清洗砚,这些事他一向不喜欢假手于人,瑞祥在一旁道:“永恩阁那位,如今愈发恃宠而骄了,竟连给君后请安之事都推辞。”
卫渊清淡淡道:“他不是着人说了,今日身子不适吗?”
瑞祥撇嘴道:“这话主子也信,依奴才看怕是搪塞之言。”
“前些日子我不也病了。”
“他哪能跟主子相比?宫里人都说他是费尽心思上位的。”
卫渊清不以为然,“你已经在心里给他定了罪,又何必同我多说。更何况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君后该cao心的事,你我又何必费心?”
瑞祥不满道:“可君后哪里罚过他,他如今侍寝的时日比阖宫君卿加起来都多,陛下宠着他,君后纵着他,明明还只是一个御侍,可看谁都冷冷淡淡,却也不知这天大的福气,他能消受到几时,还这般不知收敛,就不怕折了福寿吗?”
“你说够了?”卫渊清沉了脸,“有句话说的对极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同那恼人的宋子非又有何区别!”
瑞祥立刻跪在他脚边,“奴才只是觉得,陛下合该最宠您才是!就算您要罚奴才,或是赶奴才走,奴才也要大着胆子说一句,您是谦谦君子,可不见得旁人都是,您就是太守礼了,才让那些人夺去陛下的爱。”
卫渊清凉声道:“难道你真的觉得,陛下的爱是被旁人夺走的吗?”
瑞祥不解,只道:“您今后应该主动挽留陛下,女子的心思细腻,却也容易被人打动。”
卫渊清低声道:“那你怕是不了解陛下。”他说完又自嘲道:“我又何尝真正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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