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生非我不娶的?提离婚的又是谁?”
骆友民面上挂不住,上前两步,拉着女人说:“行了,你冷静点,不复婚就不复吧,我想把骆北带走,他在我那儿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袁佩芝甩开他,“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你说带走就带走?把我当什么了!刚离婚时怎么不见你想养,现在来要,怕是想有个人给你养老送终吧?”
她的话说得又重又狠,骆友民一脸受伤,“佩佩,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有敌意,我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我就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才觉得你多可恨,”袁佩芝把骆友民往门口推,“行了,你快走吧,等会你宝贝儿子要放学回来了!”
骆友民任由她推搡着,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门,咚一声,让他们同时停下来向门外看去。
骆北遭受避无可避的冲击,摔倒在地,手臂撑在破碎的玻璃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吃痛地站起来,对着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说:“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