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不回来了,但联络别断,以前的事不提,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了。”
“好。”
……
最近骆北太老实了,袁佩芝都不忍心和他找茬了,朝夕相处十多年,她看得出来儿子的心情不太好。
一桌子美味,骆北只吃糖醋排骨。
“你不是喜欢吃可乐鸡翅?”袁佩芝给他挑了一个鸡翅,“多吃点,快过年了,你别成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多出去走走,徐旬呢?假期不总爱来咱们家玩儿?叫他来玩。”
骆北吃了鸡翅,“谢谢妈。”
袁佩芝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有礼貌的骆北让她有点儿不适应。骆北没有表现异常,该吃该喝喝,吃了两碗饭,满足地放下筷子。
“我回房了,”骆北拿了盒牛奶,“要洗碗的话,叫我一声。”
“不用。”袁佩芝呆着,“你去,学习?”
“嗯,写寒假作业。”
骆北的确在认真写作业,不过不是自己的,而是祁南留给他的,几天时间写了一半了,题越来越难,他从每一步过程都要找解析,再到可以独立完成一小部分。
期末成绩下来了,祁南第一,骆北迭出倒数前十,到了倒数第十一。
看了眼分数,只有两个字摆在面前:差距。
骆北好胜心挺重的,都是人,一个脑子,两只手,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祁南说他可能不回来了,骆北在不做题的时候老想这件事,想到烦躁的时候,只有做两道题才好些。
一停下来,骆北摔笔。
“艹,我哪里惹到你了,”骆北对着卷子骂咧道,“忽冷忽热的,忽悠鬼呢?”
骆北没什么朋友,准确来说,没什么朋友能适应他的暴脾气,骆北也从来不去迁就别人,丢面子。
偏偏祁南‘不识好歹’,让骆北屡屡破戒。
QQ消息常常聊了两句就不见回复了,骆北拍了两张做不来的题给他,他才回复了解题方式。
骆北没忍住问他在忙什么。
祁南回复:没什么。
如此敷衍的回复让骆北忍不住想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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