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他人的进犯,亦不愿接受丝毫的亏损。
在任何时候,他都要当高高在上的神明,就算是面对着顶头上司,也顶多是伪装得比较好罢了,从未真心实意地尊重过对方。
而眼下,向他发起挑衅的家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鬼,简直是挑战他的底线。
于是他冷笑一声,回击道:“想要我道歉?可以,起码得令人心服口服吧。中原干部有信心战胜我吗?”
这是个明晃晃的语言陷阱。
为防止直肠子的武斗派胡乱打岔,他干脆脱下笔挺的长风衣扔给身后的部下,露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然后凹了个sao包姿势,像极了准备开屏的花孔雀。
“刚巧,酒吧的另一侧就有合适的房间,以及纸牌骰盅之类的道具。所以不如来一场赌局决胜负?”
“若你赢了,我便心甘情愿地向这位小姐认错。可假如你输掉比赛的话……”
他意味深长地留白,予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视线则转向了桌旁静静坐着的粉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