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妹一通口舌去解释,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在最后,白鹤还不忘埋汰鬼灯一句。
鬼舞辻无惨嗤笑,是鬼灯的风格。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混合进其他高昂的鸟叫里,白鹤也没仔细辨认,“别笑啊,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也去接近一次就懂了。”
掺杂着‘才不会’的回应,白鹤接着说:“好不容易说清了,我姐妹马上把婚约书拿出来想让他签字,人直接不给面子地撕了,现在看也是理所当然,但我姐妹不知道啊,又拿出新的一张来,骗自己是他手滑,谁想到纸再次被撕了。说来,我也不理解那辅佐官大人,一开始干脆说自己已婚不就行,我姐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这是个好问题,其他鸟完全一头雾水。
鬼舞辻无惨嘴角抽搐,还能为什么,老年爱好逗鸟呗。
“直到我姐妹拿出织布机,啄羽毛想给辅佐官织布挽回对方心意,人才说自己结了婚,气得她差点把织布机给活拆吞进肚子里,可惜人打不过,当场扭脖子就走。”白鹤愤愤不平,全是替自己姐妹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