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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北兮被弄得腿软,压制他双手的劲儿明显小了许多,看来强制爱这个赛道并不适合懒惰的她,她撑死只能占点口头上的便宜。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放荡了?这样吧,老娘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个机会好好服侍我……伺候到位了,我可以捧你当个花魁。虽然都是陪人睡觉,但至少你还能选那些自己看得顺眼的客人。”
她这“老鸨”当得有点烦了,懒得再演调教人的戏码,于是暗示殷爵风可以换场了。
男人接收到她的信号,敬业地走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场戏:
“那我……我试试……”
他颇为羞耻地讷讷答完后,双手忽地掐住她的腰身,把她微微抬起后平移到了自己的头部——
换句话说,连北兮眼下正双腿大开,直直坐在了他的脸上。
女孩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体重可别把他压得不能呼吸了,手忙脚乱地扶住床头,试图让自己的私处不要完全贴住他的脸。
可惜殷爵风的想法与她背道而驰,不仅两手牢牢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嘴上更是不消停,直接张口连着内裤一起含住了她的阴阜。
连北兮被刺激得下意识想要抬高腰腹,却碍于他强有力的辖制而无法做到。
男人温热的口腔把她的私处裹得严严实实,灵巧的舌头正在不停地舔弄着花户中间的那条细缝。
她原来就有些动情,这下水出得更多了,不一会儿就洇湿了内裤的中央,跟着潮湿的布料又被舌头故意一点点顶进了花缝里。
内裤虽是绵柔材质,但显然女孩的花瓣更为娇嫩,即便有淫水的润滑,她仍然感觉了某种细微的疼痛,夹杂着阴蒂偶尔被磨蹭到时产生的酥麻,让她当下只想把这碍事的内裤赶紧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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