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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间隙的。所以，纵使她一直都不放松对于用窗帘来固定窗户破洞，风还是透过窗帘布吹了进来。这个感觉，不说多寒冷刺骨，它就像是你一直在室外，然后有贼风吹着你。

再看看监考的两位老师，他们不能随意走动以免影响学生考试，所以一直或站或坐在讲台前面。答题的间隙偶尔抬头看看在讲台上正对着外开的大门的监考老师，程芷的心里平衡多了。

第二天最后一门考的是地理，程芷一出考场就收到了宋佳给她的热水袋。

宋佳看看了看对方红彤彤的鼻头，quot;十二班班的班主任在干什么！教室里窗户破了那么大个洞都不管。quot;

程芷颇为无奈的笑了笑，quot;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坐在那窗户附近的同学。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秘技来抵抗那个洞。quot;

在楼梯口处遇到宁书远，他的考场在楼下。

这是给自己讲数学和送自己去医院的恩人，程芷先打了招呼，quot;宁书远。quot;

quot;程芷。quot;大概是视线波及，发现还有宋佳quot;宋佳。quot;

这几乎算得上是宁书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宋佳短暂的视线交流quot;男神。quot;

于是，于是就没有下文了。

又来了，好尴尬！程芷心想。然后想着想着，她就咳了一下。真的是由于呼吸道不舒服才咳的，而不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

好在有宋佳在，尴尬只是短暂的quot;男神，你在楼下哪个考场啊？quot;

quot;十七。你们在十一、十二班考试吗？quot;

quot;我没有，是程芷。quot;

宁书远了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quot;昨天数学试卷上有几个上次那些题的同类题，会做吗？quot;宁书远问程芷。

quot;嗯。我都有做。quot;

宁书远似乎还想说什么，酝酿了一会儿，开口也只是说：quot;你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quot;

晚上没有安排考试，那照旧是晚自习。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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