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在昏暗当中,根本看不清所思所想。
“王爷...”纾瑶小心翼翼地开口,“烧,烧退了。”
长久的沉默...纾瑶的双腿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可陆无京不说话,她也不敢随意站起来。
直到纾瑶的心七上八下的愈渐焦躁的时候,陆无京开口了。
“去吧,十杖,受完了再来。”
纾瑶长舒了一口气,磕了一个头,“多谢王爷。”
她扶着床沿起身,安静的从内室中出去领罚了。
*
严歌低声道:“要不要属下去看着?”
陆无京摇头,从椅子上缓缓起身,“不必了,她不能受太多,白鸢七这里还需要她。”
“是...属下明白了。”
随着陆无京起身,严歌也默默地退到了外面。
整个内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
那只腕上缠着厚厚的白布,露出来的手指尖还是肿的。
陆无京在床边坐下,轻轻的摸了摸那只手,低声喃喃道:“疼吗?”
“我不好,不该将你带回来。”
“等你醒了,我便送你回去...”
“白鸢七,你..再也不要来诽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