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坐上驾驶员后面的位置上时,李天始终没有摘掉他的墨镜。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再次来到了青海。
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我还是年轻稚嫩的姑娘,随行的是一群可以勉强谈天说地的年轻朋友,司机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叔,他总是摸着下巴给我们讲他年轻时候的故事,搞得我们纷纷猜测原来他留过山羊胡子。
现在我独自一人,开车的是个不摘墨镜的年轻帅哥,老沈对我说过,“人总是越走越孤独的”,这话没错。
路上十分平坦,这个季节几乎没什么自驾游的了,青海的早晚温差十分可观,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走一段我就要在路边抽根烟。
温度也越来越低,我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条大红色披肩,上次来青海的时候程以山尾随而来,在登卓尔山的时候被我逮了个正着。
那时候是八月中旬,青海的天气阴晴不定,他用氧气瓶罩住嘴巴,尴尬地冲我摆了摆手。
那时候他已经快从大学毕业,拍了那么几个舞台话剧,再加上他平时不够上进勤奋,没机会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机会,成天闲得蛋疼。
我当时与李教授说明情况之后李教授同意了程以山与我们同行,那天碰巧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瓢泼大雨,程以山给我买了这块红色的羊毛披肩。
看着身边的姑娘披着粉色白色的披肩,程以山对我说,“你皮肤白,红色衬你,而且还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后来我在一众夕阳红旅游团的大妈身上找到了这条红色披肩的同款。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条披肩。
就在那个我发现程以山尾随我的夜晚,我们坐在酒店的门外哆哆嗦嗦地聊天,程以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因为他的奶奶快要去世了。
程以山的爸妈工作繁忙,程以山的奶奶带他的时间最多,所以趁着他奶奶病危的时间里,他逃了出来,因为他不敢面对。
与那些恶俗剧情一样,老人闭眼之前希望看到他结婚幸福。
青海之行之后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脆弱,因为高原反应带来的不良影响让我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跟程以山扯了证结了婚。
婚礼上老沈拥抱着程以山的父亲笑得格外开心,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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