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宋宜秋说,“那时候老子的确光芒万丈,但是现在社会人也老了。”
“但是那时候的沈君陶是真的牛逼。”宋宜秋冲我比了个中指,我哈哈大笑,忍不住得意起来。
就好像当年我与那些条条框框战斗,从那些枷锁之中救走了宋宜秋和程以山一样。
“但是沈君陶,”宋宜秋抱住我,“你他妈怎么笑不出声了?”
“我想——”我犹豫着开口,“我应该是——棋难逢对手,也只有卷毛这样的极品能够与我较量一二,而我因为没有对手陷入万年孤寂,所以我——”我胡诌八咧一气,宋宜秋的抽泣声从脑袋后面传过来。
我闭了嘴。
“明儿个下午一点的飞机,够你睡个懒觉。”
“票呢?你给我生出来?”我质问宋宜秋,丫真当这是电视剧,说走就走的旅行?
“早就给你订好了,你只有服从的份儿。”宋宜秋似乎没在哭了。
“那今儿就是来通知老子一声?”
她放开了我,我感受到衣领上的一片潮湿,“可不,由不得你。”
宋宜秋转过头去,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也没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