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他的额头上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头发在刚刚的亲吻中有些乱了,有几缕沾在脸侧,切割了流畅的下颌线,像破碎的瓷器一样,多了几分奇异的魅力。
红眼睛充满怒火地盯着她,但那怒火好像不够纯粹,其中又夹杂了莫名的意味。
再往下,在他身前堆迭起的轻薄布料中,有什么东西隐约顶出了形状。在她目光扫过的时候,还极为敏感地跳了跳。
诸宜突然福至心灵,悟了!
原来他想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