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出棉球,沾上酒精,顺便嘲讽:“整天打架这点常识没有?”
陆斯顿想想答话:“没怎么受过伤。”
苏成手滑,差点把酒精洒自己手上。
草!这个老凡尔赛人。
“手!”苏成抄着棉球那架势,看着想往陆斯顿脸上按。
陆斯顿迟疑,“我自己来就行。”
毛病!
以为爷爷爱伺候你?苏成处理个伤口搞出一肚子火,索性把棉球递给陆斯顿,由着他去。
陆斯顿倒是没说谎,他是真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拿着个棉球直接照着自己的伤口上使劲按,“嘶”一声,男孩被酒精杀得浑身缩紧,连带着眉头拧成一团,眼睛紧紧闭起来。
疼。
真疼。
疼的酸爽。
刚才苏成鼻子砸上来都没这么疼。
漆黑中,有人牵起他的手,陆斯顿条件反射地往回抽,被人死死拉住。
“不会擦就老实呆着。”
“我不擦了。”陆斯顿睁眼。
男孩不搭理他,拿着棉球,由外往内打着圈轻轻给他擦拭,有模有样的,冰冰凉凉的酒精借着苏成温热的手,真就不怎么疼了,换了棉球又擦了两圈,男孩不知鼓捣出什么药给他撒上,最后用纱布绕着手掌,几下包出一个整齐的小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