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傲慢地应下了众人的谄媚和奉承,斜着眼看向了牌桌边,亨特先生还被他的同伴死死地捂住了嘴,鼻腔里发出了挣扎的声音。
“亨特先生看上去并不满意报社编辑的职务,想必您一定也有别的打算。我无意指导您如何处事为人,不过——”他的话顿了一顿,灰蓝色的眼睛从众人的头顶扫过,“亨特先生或许应该学一学尊重女性,至少,请您尊重文学、尊重自由。”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他是谁?”一个小小的声音问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明明是一个私人俱乐部!
“菲茨威廉·达西。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回答的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喘着粗气的亨特先生,“我听说他是俱乐部主人的座上宾。”亨特先生终于支撑不住从椅子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