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光影下高大的身影,“你究竟是把我当作武器,还是替罪羔羊?”
“爱小姐,我们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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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爱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莉莉丝守在了她的身边,用帕子沾了水替她擦拭着沾满了灰尘的手。
简爱在思考博杜安先生的话。他表现得像一个激进的自由派,简爱很明白,他在为自己的政治思想争取砝码,更是为了工人和穷人的福祉。如果跳出这个时代,简爱完全支持并欣赏他的做法。可是她现在作为一个英国人——一个未婚夫甚至是英国大地主的英国女人,该不该这样冒失地闯进法国人的争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