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底下掏出了一个水壶,她已经渴得喉咙都要冒烟了,至少已经超过十二小时没有饮水。一口气喝完了半瓶才开始小口小口的润着快要干裂的嘴唇。她的全部身家只有一个小行李箱,也被摆在了座位底下。简爱想,‘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简·爱的身体里活了下来,但是我也因此获得了新的生命,应当努力生存下来。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我自己在过的。’
简爱打开了小提箱,这个箱子还是八年前从盖茨海德带来的那只,里面只有几件简简单单的单薄的衣裙,想必这些就是罗沃德寄宿学校的“制服”了。简爱翻了一番翻,居然发现了一个漂亮的丝绒小布袋,这个东西显然不是她自己准备的。简爱打开小布袋,里面是一张十英镑的纸币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端正的字迹写着:
“非常抱歉,我的马让您遭受了无妄之灾,这十英镑希望您能收下,原谅我的大意。我不好拜托别人把钱给你,这对于一位女士来说太过危险了,容我失礼打开了您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