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久之后,抽泣开始变成了惨叫。那种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恐惧和压抑的惨叫。
有时候求助的举动是不可被压抑的,姑娘也开始四处躲闪,但是背后的绳子束缚了她的双手,也限制了她能够逃跑的位置,她周围都是人,大家像是轮流击球一样,看着她在有限狭小的空间里四处躲闪,到处被打,有时候甚至不是脸,是身上的其他部位。
子曰被叫的有点头疼,他最受不了这样的声音——频率又高,声音又密集。
惨叫却是让抽打停了一小会儿,但是压抑不住接下来更多人跃跃欲试,轮流继续朝着她脸上动手。姑娘虽然叫的越来越惨,但是完全没有喊安全词。
“太资深了吧。”子曰默默感叹道。
丸太一直在边上控场,打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他上前来放开了人,送到浴室。
其实做场子的人最怕两种,一种就是太资深的,容易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最后发生无法弥补的结局的,这种就需要周围有一个有经验的人看着,还有就是太新手的,刚刚接触,什么都不知道。玩的毫无创新,一点趣味都没有,实在是索然无味。
其实能把这些东西玩出花来,能玩出双方博弈的姿态来,是很难的,因为在人人都是玩家的情况下,双方只是游戏里的角色不同,心态和认知未必能有什么偏差。
因为在什么角色上,享受到这个角色的乐趣,譬如掌管着要有出人意料的创新,让被动的一位不得不沉浸其中,这其实是一场智力、创新与认知的游戏,“只可惜大部分玩家都太蠢了。”
“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门槛的游戏。”因为你玩的越菜,接触的也永远只会是新手,而高手,本身就能嗅出对方的气息。
优说过的,“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吸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高手之间,本身就能辨别彼此之间的气味。
像什么呢?像吸血鬼,能看清对方是不是吸血鬼,像天使,知道对手是不是上帝的使者。
后半场子曰就没有看到那个姑娘,也是,被打到这个程度,现在应该是在敷药。而且还需要随时留意耳朵和血压,避免任何可能的意外。
其他人聚集在三楼尝试不同的工具、束缚架、笼子、口衔.....子曰对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大观赏者”。冷眼旁观就是他在做的一切,所以也没有上前试用各种工具。
大部分来这里聚会的人,家里都不会有多少定制版的工具。而流水线生产的工具,则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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