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老板是跨,但有个男性‘好友’,已经相处多年,在圈子里也是出名的一对,但是彼此对对方的关系都有点暧昧,私底下似乎也不忌口对方出去找新鲜乐子。
“难道真是开放关系。”子曰想,随即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外。
“怕什么,他说不定也玩。”
“他也玩,所以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
“倒也不是。”老板风情万种的看了子曰一眼,然后说“我笃定他不会放手。”
子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心想:“真是有恃无恐啊。”不过曾经他也有过的,是自己伸手亲自推开的,所以也不能怪谁。
“你再不下去救他,他就要被叫到里面包间去了。”老板闲闲提醒道。监控里的姑娘已经开始往Black腿上蹭,估计不多久就会被拉到后面包间里去了。
“没关系,让他感受一下,他那么聪明,等下肯定会找上厕所的借口出来的。我在厕所等他就行。”
“哟~”老板阴阳怪气了一句,倒也没说什么。
但子曰终究只是嘴硬,坐了没多久就直冲楼下包间而去。
这地方的人他都熟悉,两杯酒就能把人换出来。更准切的说法是,大家都知道他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伪娘”,期期艾艾的做什么事情都要人来救——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岁数,装柔弱也不太合适了。
他扯开嘴角对身后的小“姑娘”说,“谢啦,下次请你喝酒。”
然后伸手扯着Black的领子就出去了,好像是女友捉奸出轨男友一样,转身又把Black按在吧台,灌了两杯野格,这下人彻底安静了。
这也不是一个能聊天的人,子曰叼着酒杯,默默想着。心里有什么空落落的,距离优的忌日已经很近了,但他并不知道优葬在哪里,她的后事都是她家里人安排的,子曰只能算是她活着时候的狐朋狗友而已,怎么配死后还去人家坟前丢人现眼的吊唁呢?
所以说欢场的友谊,就像划过天边的流行,无论里心里记得多深刻,有多少次默默重温,美好总是短暂的。
午夜,他拖着Black回了家,扔上床的时候子曰甚至都有点恍惚,这间房子第一次带人回来居然是工作同事兼朋友,活该我单身。
Black喝醉了倒是很好摆布,尸体一样扔哪儿是哪儿,他扛着死沉的人,感觉就像是扛着过年刚杀的年猪一样,心里暗暗诅咒,下次绝对不带他来了。
毕业那么多年,子曰早就从当年那个死了两个老人家的亭子间搬出来了,现在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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