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亭子间,也就是夹层,从前上海人用来放棉被之类的东西的,现在因为房价贵,居然也收拾出来给人住了。
“上家人家的老人,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里的,所以价格便宜。”住熟了邻居也会跟我说说房子的历史,70岁快80岁的房子,死过一两个人,我并不觉得奇怪,也不太担心鬼神什么的,说到底,我是个无神论者。
自己都管不好是不是要被带走的老头老太,怎么死了反而能作天作地的决定今天带走谁,明天带走谁呢?——简直离谱。
新工作还算顺利,我的领导是同校留德回来的工程师,在国内就是我同专业的学长,出国之后学的是汽车工程,当然后来能做工程设计师,是有作品的。
只不过工科行业,特别是在实业里,很少会用到特别先进的技术,一般都是由哪一家作为噱头推行什么技术,然后慢慢的实现量产了,后面的人家才会跟上,做投资,然后才有全行业的普及。无他,成本太高了,无论是试错成本还是新技术的推广成本,都太高了,前者不是大厂做不到,后者不是大厂没必要。
所以我的领导,虽然留德数年,学术上很有成就,但是到了实际的生产线,做的还是当年我们在国内学的那些,甚至,连80-90年代的技术,现在还在沿用。
“所以这个学留的不太值钱,我也想跳个互联网造车的公司。”偶尔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也挺苦闷的。
“也行,工资会高一点。”我客观评价。
我没有留学——本来是要去的,后来不是夭折了么?
就是我从学校搬回家的时候,被我妈看到了。一小箱女式内衣,还有几把锁,我已经把大部分的衣服都打包扔了,留下的东西不多,本以为能直接带出国。
“真亏,语言都考完了。”我抱着头,枕着手臂说。
“也不亏,日语吗,你可以帮我做做总部来的文件翻译。”
我皱起眉头“我对打白工不感兴趣。”
“别的地方我找办法给你补回来好了。”说话的是我领导,留德的那个。大概因为出国好多年,他没有对跨性别群体的鄙视,反而能正常和我相处——即便我听到同事们私下对我的称呼了“死变态”。
我并不是很在意。
比我妈骂得好听多了,她说我“骚浪贱”。当然,我是不承认的,毕竟那么多年我既没有找过男人,也没有找过女人。可以说得上是洁身自好了。
我白天是汽车工程师,算参数,算材料张力,应力......晚上偶尔也会穿上女装和“小姐妹”一起喝酒。不过,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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