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出呲的一声。
他将空云落的衣裳扒开,露出了那劲瘦结实的小腹,小腹左侧有道还未愈合的新伤。
是昨天割的。
剌觅握紧了刀柄,对准了那道伤口,慢慢割了下去。
“不……”空云落紧闭的眼睫颤抖,那张温雅却扭曲的脸猛然出现在他的识海,对方举着薄而锋利的柳叶刀,划开了他的肚子。
好疼,好疼!
剌觅的刀尖只刺进去半寸,就再也下不去了,他收集了些空云落的血,今日便到此为止。
他把两根铁棍拔了出来,空云落却没有起身,仍是双目空洞地躺着。
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剌觅只当他是疼得缓不过来。
何止是因为疼?
流逸阁。
“他果然没死。”圣君冷笑道,“看来还真是本君小看了他,一个蛊师有如此大的能耐,不为本君所用,就太可惜了。”
向他汇报的下属继续道:“他驭着马车,想来不是一人。而且那匹马,与不归山庄的神驹惊驰很是相似。”
圣君饶有兴致地挑起嘴角,“竟是惊驰,那马车上的人值得玩味儿。你方才说去追的五个人都没回来,他们都是好手,而剌觅的武功普通,与他们交手的……是空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