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根本就是秉承着尽快将孩子训练出师的想法在严格要求,直到有次他令掠光用贪魔体隐藏在沙下等待偷袭马匪头领,不小心过了时间却不见孩子出来,亲手去捞时从沙子底下捞出险些窒息的掠光,才稍稍变了眼神。
怀里抱着陷入昏迷的弟子,卡卢比抬头望向光明顶的方向,眯起眼睛。
青年不想考虑作为教主的那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带来一个如此听话到几乎是一件工具的孩子。
只是,他为明教训练徒弟,可不是要给陆危楼磨刀训犬。
那天后,卡卢比留在了明教,再不是一副急冲冲把自己所学尽量灌输给掠光后就要离开的样子。
与之相对的,是对少年的更加严苛。青年从经脉,喉管,人的每一块弱点讲起,每一刀如何进,如何出,从哪里靠近最不会引起目标注意,皆带着掠光,一次次的练。
练的好,会点头赞赏,练不好,自也要罚。
掠光和陆踏歌的情谊,便是建立在一次次一个挨罚一个高强度训练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