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才道:“怎么着,以为甘子越对你有两分不同,还想到我这里威胁摆谱来着。”
宁町垂下眼,姿态恭敬,口中也说着:“宁町不敢。”但是萧元扬岂会被他所骗,他看此人敢的很!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与甘子越拉开距离,慢慢疏远,不要让他察觉到别的,你别告诉我你不会。”
“若是你搞小花样儿,让甘子越因此事联系到我头上,呵,陈管事说你通透,我想你不会做出不自量力,自掘坟墓之事。”
即使这样说着,萧元扬看宁町的眼神也颇有一种想让他就这么悄无声息消失的意图,死人才是完全的封口。
眼前这位虽困于南风馆,身份卑微,但全然无唯唯诺诺,萧元扬既担心他之前的蠢事败露,又觉得此人威胁也同样不低。
就头痛,几经思考,最终仍是投鼠忌器的原因,让他打消了危险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