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受伤,可是他的后背后腰却都被甘子越那一撞和花盆桌子撞在了一起。
而且当时宁町手里还抱着长琴,那把长琴又正巧碰落了一盆兰花,噼里啪啦间长琴落了地,被花盆给砸了,最重要的是宁町的手也被砸伤了,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不短的口子。
甘子越将宁町扶起,才发现他的手被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你的手!”
本来如玉修长好看的手指上长长一道口子,而且还相当深,血液混合着泥土,伤口狰狞,手背上也有。
甘子越脸色都变了,快速拿手帕将伤口周围的血迹给擦掉,动作还不敢大,急得他这个没受伤的,都要比宁町的脸色还要难看了。
“楚佑,快去端水过来。”
反倒是宁町微蹙的眉舒展开,安慰甘子越:“别急,没有多严重。”
怎么不严重?
这是宁町弹琴的手,而且还是右手。
甘子越手帕沾了水,脸色凝重地将宁町伤口上的泥土脏污都给擦掉,又给伤口洒上药粉,换了干净的手帕,给包扎好。
红色血液却很快渗透了手帕,甘子越对楚佑道:“快去叫个大夫来。”
宁町拦住道:“不用,叫了大夫来,也是上药,这么按住一会儿,等下血就不流了。”
宁町按住自己的手指处,甘子越便帮着他按住手背上的伤口,甘子越愧疚自责道:“都是我,若不是护着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
甘子越看着宁町受伤的伤,倒更情愿伤到的是自己。
宁町笑了一下道:“幸亏没伤着你,在我这里,总不能让你伤到。”
“再说了,我只是伤到了手,若是你就是伤到脸了,就不好了。”
此时甘子越因为要给宁町按住伤口,两个人挨的很近,宁町说话间的呼吸都打到了甘子越的脖颈间,近在耳边的声音也如浸染了琴音好听,带着安抚的意味。
甘子越抬起眼,便见宁町正看着他,双眸不再疏离,而是也带了安抚意味,乌色双眸专注,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心。
宁町向甘子越微微一笑:“看,不流血了吧?”
甘子越抿着唇,又低头将血迹染透了的手帕给重新整理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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